的脖子上寄了一个蝴蝶结,然后闭上眼睛……
她说:“老公,请拆生日礼物吧。”
傅宴亭呼吸一窒,胸腔里的心脏嘭、嘭、嘭地叫嚣着。
这一刻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些什么。
四肢也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大脑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走近姚水儿。
走近、上床、半跪到姚水儿面前。
一只手扶上姚水儿还有曲线的侧腰,一只手已经拉住彩带。
彩带被拉动,蝴蝶结被打开。
“礼物”已拆开。
姚水儿这才抬眼,眼神含羞地看向傅宴亭。
“这份礼物…喜欢吗?”
回答姚水儿的,是“扑头盖脸”般的吻。
在热烈的亲吻中,姚水儿被摁倒在床,傅宴亭有些发烫的手已经顺着大腿钻进睡衣裙摆里。
隆起的小腹被轻柔抚摸着。
热烈的吻也仍然持续着。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傅宴亭才撑着身体后撤些,他眼神满满占有欲地看着姚水儿,再最后一遍:“宝贝,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姚水儿脸红,但还是勇敢地勾住傅宴亭脖子。
“医生说,要轻柔些……”
没说准备好了,却说“医生说要轻柔些”,这代表姚水儿自己就偷偷问过医生孕中期能不能做。
傅宴亭不再有顾虑。
呼吸急促的在姚水儿肚皮上亲了亲,然后才探身去关灯。
黑暗中,姚水儿感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紧接着听到傅宴亭沙哑低沉的声音。
他说:“水儿,我爱你。”
姚水儿回应:“我也爱……唔!”
……
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中,姚水儿都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
次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