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亭回头一看,就见姚水儿站在房门口,她脚下正是掉落的圆形物体。
傅宴亭连忙走到姚水儿身边。
“怎么了?”
姚水儿指指地上滚动的蜡烛,“这个,是不是就是催情香薰?”
姚水儿刚换好衣服,刚坐到床边就闻到有股很浓的香精味,怀孕后姚水儿嗅觉很敏感,闻不习惯这个味,然后就在床头找到这个香薰蜡烛。
蜡烛还没点,就已经很难闻了。
姚水儿想拿到外间去,刚出房门就正好听到了服务员的对话。
现在服务员也看到香薰蜡烛了。
服务员眼睛瞪圆,连忙摆手:“这不是我们的放的!我和我同事是拒绝了的!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傅总您和您太太下手啊!”
傅宴亭把姚水儿抱紧怀里,拍拍她的背安抚,眼神看向服务员开口:“你们不敢干,自然有人见钱眼开。谢谢你来报信,回头我助理会联系你们,必有重谢。”
服务员连忙鞠躬道谢,“那、那我退下了?”
傅宴亭摆摆手。
服务员这才退下。
姚水儿在傅宴亭怀里仰头,表情还有些惊慌,“为什么啊,我都离开姚家了,她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傅宴亭亲亲姚水儿额头:“有些人就是阴沟里的蛆虫,见不得人好。没事,别担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本来傅宴亭就对姚家人动了杀心。
只是不想太直接,想先把辉阳银行弄破产温水煮青蛙。
但没想到张莲月姚柳枝这对母女这么能蹦跶。
既然她们不想活,那就赏她们早点投胎。
傅宴亭开口:“子溪他们在楼下,让拾月来陪你,我先下去看看。”
“好……”
姚水儿给姚拾月打了电话。
姚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