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不时轻轻拂过的微风,心里想着,这样的日子,也太美好了。
可总有人在你心旷神怡的时候,要来给你喂坨屎。
院子外的门突然敲得“哐哐”作响,把秦绥绥从小憩中惊醒。
裴九砚皱眉,站起身去开门,就见裴宜山和钱红霞站在外面。
“阿砚!阿砚!快!带我们去找你爸!今早不知道是谁举报了阿华,还拿了很多证据出来,这肯定是诬陷!现在阿华被公安同志带走了,要判死刑,快让你爸去救救他!”
裴九砚“啪”的一声,又准备把门关上。
可裴宜山像是知道他会这么干似的,提前就把脚挡在那里。
“阿砚,大伯知道,这事儿是阿华做错了,那他对绥绥起心思之前,不是不知道她是你媳妇儿吗?再说你媳妇儿也没受到伤害,还把我们阿华废了,到底还是我们更吃亏一点!”
“这样,只要你爸答应帮我们把阿华救出来,我们就不追究你媳妇儿的“故意伤害罪”,你看这样行吗?”
秦绥绥在院子里,把这话听了个完全,她挑挑眉,裴单华那头畜生被公安同志带走了?还要被判死刑?也是,看他那天那个熟练的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了!这样的人,真是该死!
“阿砚,就当大伯求你了,你也知道大伯大伯母只有你大堂哥一个孩子,他要是没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你们可以跟着去死啊!”秦绥绥往嘴里塞了块杏脯,躺在躺椅上幽幽出声。
看着这两口子一副理所当然,到现在都没有对她道歉的样子,她决不相信,裴单华做的这些事,裴宜山和钱红霞两口子不知道,更可能的是,这两口子说不定还经常帮忙擦屁股。
也就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才教出裴单华这个祸害。
“你!你这么说话呢!我们不追究你对阿华的伤害,就已经很仁慈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