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倩云没功夫跟她虚与委蛇:“你不就是知道阿砚她们今天回来,才过来的吗?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裴奶奶又讪笑了一声,才说明来意:“就是那个……你爸他为了买那些破石头,把家里刚买的米都拿到黑市去卖了,我想来请阿砚去帮忙镇一下他。”
秦绥绥挑眉,裴九砚还有这功能呢?
只是还不等她问出口,柳倩云已经不耐烦开口了:“我们几个月前就已经断亲了,阿砚没这义务,而且,我也不想让我儿子掺和到你们家务事里头去。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拉着秦绥绥和赞赞的手就要往家属院里走。
裴奶奶一下子慌了,拉住柳倩云的手,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倩云,倩云,妈知道错了,以前都是妈不对,对你们二房一家都不好。但是现在老大也把我们老两口分出来了,你爸又爱赌石,家都快被他输光了,我们也算遭到报应了。”
“你也知道,你爸他谁都不怕,就怕阿砚这个孙子。求你了,你让阿砚去一趟,不然我们老两口是活不下去了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拉秦绥绥的手:“绥绥啊,以前都是奶奶不好,是奶奶的错,你是个好姑娘,你帮奶奶劝劝你婆婆,奶奶以后保证对你们好!”
秦绥绥皱着眉没说话,她上次来京市,就听说裴爷爷沉迷于赌石,她还觉得奇怪呢,这年头管得这么严,这还是在京市,怎么会有公开赌石的?
后来还是裴九砚告诉她,裴爷爷年轻的时候结识了京市玉器厂的职工刘建业,这位刘建业正好是负责玉石原料采购的,经常去滇省、或者华缅边境,因此有很多机会可以“夹带私货”。
裴爷爷也是因为他,才染上了赌石。
裴家人不是没想过去玉器厂举报,只是还不等他们去举报,这个刘建业就自己从玉器厂离职了。
本以为裴爷爷因此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