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绥绥失笑。
午饭是裴九砚做的,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他腿好了很多,不需要拐杖,也能走动了,只是走得不快。
平时秦绥绥出去忙的时候,他就在家里忙着做饭、收拾家务,完完全全一个家庭煮夫的样子。
午饭做的是秦绥绥想吃的腊味煲仔饭,清香的米饭里面混入油润的腊肠、腊肉,底下的那层锅巴也焦焦脆脆的,在药材园里忙活回来,吃上一口别提多舒坦了。
还有秦绥绥从莽荒森林带回来的山鸡炖干蘑菇、熏肉、清炒豆角和腌脆黄瓜,再配上凉丝丝的甜米酒,几个人吃得肚皮溜圆。
吃完饭后,秦绥绥就着手准备给迟东临解毒。
之前看过秦绥绥给裴九砚解毒,想到从他身体里放出去的那一小盆黑血,迟东临就忍不住心里发怵:“妹妹,咱可说好了啊,你那剩下的两只山鸽子得留着给哥炖汤,哥怕失血过多。”
秦绥绥失笑:“知道啦!就算没有山鸽子,我也有别的办法给你补回来。”
之前她从莽荒森林里带回来十多只新鲜的山鸽子,陆陆续续都炖给裴九砚吃了,现在还剩下两只,已经被迟东临预定了。
宋云来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不就流点血吗?咱流得还少?还使唤妹妹给你炖汤,你咋不上天呢!”
迟东临捂着屁股,一脸委屈愤懑:“感情不是你中毒,不是你扎针,不是你流血,净会说风凉话!老子要是在战场上,死都不怕,可是老子是被人阴了,中了毒耶!”
宋云来嘴里骂骂咧咧,但实际上已经心软了:“行了!少在那磨蹭!赶紧的躺上去,老子一会儿去老乡那里给你换几只鸡回来总行了吧!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迟东临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他又看向正拿着针的秦绥绥:“妹妹,你可轻着点哈,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