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绥绥再从空间出来的时候,露出了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宋云来和迟东临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咧着大嘴大笑着开口:“妹妹,成了?”
秦绥绥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下他俩是真懵了。
“不是,妹妹,咋回事,你说清楚啊!”
秦绥绥也不卖关子:“之前那个少年给我的蛇药,不能直接解阿砚和东临哥的毒,但却给了我新的启发,或许要解毒,我还需要……”
“笃笃笃”,秦绥绥话还没说完,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三人齐齐往外望去,就见一个护士用轮椅推着一位老人在外面,秦绥绥心下有了猜测,迟东临却直接上前去开了门,关心道:“老人家,您怎么来了?来看阿砚吗?”
果然,就是阿砚救下的那位老人。
老人被护士推着进门,一抬头便对上了秦绥绥的视线,他笑了笑,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这位同志就是裴同志的爱人吧?”
秦绥绥也点了点头,还不待她开口,老人家已经落下泪来:“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们,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要不是为了救我,裴同志也不会……该躺在这里的应该是我这个老东西才对……”
秦绥绥蹲下身给他递了个手帕:“老人家,别这么说,阿砚是军人,守护人民是他的责任,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救了您,您就更应该好好活着,才不枉费他受这一场伤,不是吗?”
老人抬头看她:“你不怨我这个老头子?”
秦绥绥笑了笑:“您是我爱人舍命也要救下的人,在我眼里,您的生命和他一样珍贵,我怎么可能会怨您呢?”
老人再次落下了泪:“我的亲生儿子媳妇全都嫌弃我,觉得我是累赘,才会在房子倒塌之前,故意把我丢下不管,想让我葬身在那片土地上。”
“但却有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