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过家属院一段时间,可惜了,这位女同志正如秦同志所说的一样,阶级思想不坚定,更是做出许多伤风败俗的事情,甚至祸害到了迟营长!
于是郝可骂骂咧咧地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
秦绥绥拍拍手,深藏功与名。
回到家里的时候,赞赞正蹲在汤嫂子家门口玩泥巴,远远看见秦绥绥回来,马上就飞跑着往她怀里扑。
说实话,秦绥绥这段时间,说不压抑不难受那是假的,每到夜深人静,她看着裴九砚头上缠着纱布,无声地躺在那里,她都忍不住落泪。
她担心裴九砚的伤势,担心自己没办法解开她的毒,更担心裴九砚再也醒不过来。
迟东临说得对,她需要发泄一下,不然会憋出病来,刚才把郝可揍了一顿,确实是浑身轻松了不少。
她一把接过扑上来的赞赞,将他抱在怀里:“赞赞在干嘛?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赞赞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的小手指一一竖起来:“我有乖乖吃饭哦,早上吃了一碗面,中午吃了一个馒头,还吃了三只小鱼!”他比出一个“3”的手势,指尖上面还沾着点泥巴。
秦绥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又用手帕把他手上的泥巴擦掉,抱着他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几天没回来,院子里大变样,台风过后,菜园子里的菜被吹翻了大半,黄瓜架子也倒了许多,大约是这几天天气又变好了,那些还没完全枯死的瓜藤又缓了过来,在地上爬得老长,新鲜的黄瓜嫩纽正挂在上面,跟西瓜藤交织在一起。
她记得番茄苗之前也被吹翻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站了起来,还开出了许多黄色的花朵。
秦绥绥把黄瓜架子重新扶起来绑好,枯死的枝叶简单扫到了一边。
赞赞正蹲在地上捡被风吹掉,还没有完全坏掉的芒果,突然惊呼起来:“妈妈,蜂蜜又变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