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但是病人头部似有一块瘀血堵塞了神经,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或者说,不确定能不能醒过来。”
听见医生的第一句话,秦绥绥刚松了一口气,可后面的话却又让她如遭雷击。
“什么叫不确定能不能醒过来?”
医生神情怜悯,却没再说话。
秦绥绥用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坚持住,不要倒下来。她要接裴九砚,等裴九砚出来。
没过两分钟,就有护士推着刚刚做完手术的裴九砚从里面出来了,秦绥绥立马上前。
不过是两天一夜不见,前两天晚上还和她耳鬓厮磨,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此刻却静静地躺在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秦绥绥都不敢呼吸了,感觉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刺疼的,她颤抖着手摸上裴九砚苍白的脸颊,又摸了摸他受伤的腿,温声开口:“裴九砚,你疼不疼?别害怕,我来了。”
她这种状态,让人担忧得很。
迟东临和宋云来上前来:“妹妹,别担心,阿砚身体一向很好,肯定很快就能醒过来。”
秦绥绥一言不发,只是跟着护士一起推着病床往病房里走。
等回到病房,护士交代完注意事项离开之后,秦绥绥快步上前关上病房门,将其反锁,而后又迅速冲向病床。
迟东临和宋云来都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见秦绥绥将裴九砚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扒了出来,洁白的手指快速搭了上去,似在……诊脉。
没错,秦绥绥的确在诊脉。
从之前迟东临受伤中毒那次开始,她就怀疑裴九砚也中了毒,但是他当时身体并没有受到损伤,也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表现出来,所以秦绥绥哪怕是怀疑,也没有什么根据,甚至不知道从哪方面下手给他调理。
有迟东临的案例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