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那年不告而别,她生了我两年的气,后来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她告诉我,她在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
“我那时高兴坏了,我居然以为她说的是我。”
“阿廉你说,他们不在一起长大,怎么能算是青梅竹马呢?明明我跟她才是青梅竹马啊!”
文廉低着头,没说话。
梁淇笑了笑,又对着早已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猴子开口:“记住那个穿白衬衫的女同志,以后她来,记得通知我。还有,无论她买什么东西,都要便宜卖给她,她要的东西,如果咱们几个黑市里没有,抢也得给老子抢来!”
猴子结结巴巴地指着地上那七十斤盐:“那那那……那这个呢?”
文廉踢了他一脚:“五毛!赶紧滚!”
猴子抱着盐就准备往下跑,又听后面梁淇凉薄的声音再次传来:“记得一会儿把南五巷和北三巷的兄弟们都通知一下,把东三巷的货也移一点到西边来!”
猴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江会镇就东南西北四个黑市,他负责的西五巷是最穷最小的,现在老大居然要因为那个女同志,把东三巷的货移一部分给他?
那哪儿是什么女同志啊!那简直就是他的贵人啊!
再次见到秦绥绥,猴子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恭敬得不得了。
秦绥绥有些狐疑,但看到他背过来的盐,不由得又释然了,都说顾客是上帝嘛!她买他这么多盐,他态度好点也是应该的嘛!
可是没想到,猴子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她惊了一惊:
“同志,你买的多,我直接给你算成本价五毛钱一斤,这里是70斤细盐,你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直接给我35块钱就行!”
秦绥绥瞪大眼睛,原本的九毛钱,说好的便宜一毛钱,八毛钱一斤呢,怎么去取了趟盐回来,直接给她便宜了21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