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东临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毒发晕厥?
秦绥绥皱着眉头,一路跟着小盛跑到了楼上的干部病房。
裴九砚和宋云来都在这里。
一见秦绥绥来,裴九砚上前迎了两步,拉住她的手,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媳妇儿,早上郝可摔倒大出血,东临送她来医院,跟人打了起来,可能加速了毒素在体内的扩散,他本来伤势还没好,直接晕过去了。”
秦绥绥在来的路上也有所猜测,迟东临体内的毒素,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不会毒发,甚至不会对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但偏偏他伤势重,流血多,又气急攻心的话,毒素会趁着他身体虚弱而加速扩散,导致晕厥。
还好,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把银针从空间偷渡到了布包里,此时裴九砚说完,秦绥绥直接从布包里抽出银针,三两下扒开迟东临的上衣,把银针扎在迟东临胸口。
这是为了护住他的心脉,毒素爆发时会在全身游走,如果心脉受损,以后就算解毒了,也会留下后遗症。
护住心脉,才又开始解毒。
一通针扎下来,躺在床上的迟东临已经成了“刺猬”,而秦绥绥更是脸色苍白,满额头的汗珠,站都有些站不稳。
裴九砚长腿阔步上前将她扶稳,等人缓过来后,才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宋云来也吓了一跳,极有眼力见地倒了杯水过来:“妹妹,你没事吧?你这怎么跟被吸了精气一样?”
秦绥绥等眼前不发黑了,才颤抖着手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了颗红色的药丸塞进嘴里,终于感觉活了过来。
心中不禁感叹,果然奶奶说的不错,睡觉是最好的补气安神的方式,她这几天几乎都没有好好睡觉,这一通扎针下来,才会这么累。
裴九砚担忧地看着她:“每次扎针都会让你这么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