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去了……”
说实话,秦绥绥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一向冷峻严肃的汉子突然扮起了可怜,她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心太硬了。
她也不自觉软下了声调:“你要去几天?”
裴九砚埋下了头,声音嗡嗡的:“不知道,说不定要半个月呢。”
秦绥绥也不忍再说他,在海上出任务是多么辛苦,她没办法替他分担,那就只能在这方面……“叩叩叩”
“叩叩叩”
“叩叩叩”
秦绥绥一脚揣在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一脚:“赶紧去开门,都敲了七八分钟了!别是爸妈有什么重要的事!”
好事被打断,裴九砚一脸郁气地罩上衣服去开门。
秦绥绥连忙忍着酸痛起身穿衣服,又简单洗漱了一下,下楼一看,楼下坐着的男人,她没见过,但跟自家公公裴霍山有几分相似,秦绥绥心中有了猜测。
果然,看见秦绥绥下楼,裴宜山连忙笑着站起来:“这就是绥绥吧!跟阿砚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见秦绥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有些讪讪地看了黑着脸坐在那里的裴九砚一眼,见他没有要帮忙介绍的意思,又连忙笑着自我介绍:“我是裴宜山,是阿砚的大伯。”
一边说还一边用眼睛余光查看裴九砚的脸色:“我今天这次来,主要就是替你们奶奶跟你道歉的,她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见秦绥绥没反应,他忙把自己提过来的礼品递到秦绥绥面前:“大伯第一次见你,也没什么好的见面礼,这是大伯单位生产的水果蛋糕,还有奶油,动物饼干,糖果,大伯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拿了点过来。这水果蛋糕和奶油在外面很难买到的,你尝尝!”他的脸上甚至带上了谄媚,看着是个极为老实与无辜的中年男人。
要不是裴九砚昨晚就提前告诉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