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青柑已经咽了咽口水:“姑娘快别说了,再说我这肚子都要咕咕叫了。”
说说笑笑地很快清理好一筐红薯。
江茉舀了几瓢清水倒进石磨,又往磨眼里添了些红薯块,推着磨盘转起来。
乳白的浆汁顺着磨盘边缘淌进缸里,带着淡淡的甜香。
“这浆得沉淀一夜才行。”
江茉擦了擦额角的汗,“青柑,你去买些粗布来,明儿好滤粉渣。荔枝,再让人去搬两筐红薯,趁着天好,多做些出来。”
第二日天刚亮,江茉便掀开盖在大缸上的粗布。
经过一夜沉淀,缸底已积起厚厚一层雪白的淀粉,上层是清澈的黄水。
她指挥着杂役小心舀去黄水,将湿淀粉刮进铺了粗布的竹筐里,再用重物压住沥干水分。
“这淀粉得晒上三日,等彻底干透了才好用。”江茉用手指捻起一点淀粉,触感细腻滑爽。
“这就是姑娘说的淀粉啊。”
鸢尾好奇地捏了一点,在指尖捻开,发现这粉细腻无比,成色比起街上卖的胭脂水粉也差不了多少。
“鸢尾,把晒淀粉的竹匾搬到院里老槐树下,那儿光照足,通风也好。”
处理完淀粉,江茉又着手做粉条。
她将半干的淀粉掰成小块,倒进石臼里捣成细粉,过了细筛后倒进大盆,加温水揉成光滑的粉团。
烧一锅沸水,江茉取过特制的漏瓢,抓一把粉团摁在瓢中,手腕轻轻一抖,细如发丝的粉条便簌簌落进沸水里,转眼就浮起水面。
“快捞出来过凉水!”江茉喊道。
荔枝手疾眼快,用长筷子将粉条挑进冷水盆里,原本软塌的粉条瞬间变得爽滑筋道。
做粉皮的工序更繁些。
江茉将淀粉调成稀浆,舀一勺倒进擦了油的平底铜盘里,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