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韩悠暗道就你那草包儿子,怎么能配得上江老板?
还不快快有多远滚多远?
他忍着气,“你要给儿子纳妾,也得问人家姑娘的意思,怎么随便决定呢?”
盛飞鸿态度随意,扫了扫宽大的袖袍。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
他们盛府纳妾,还没人敢不同意的。
盛飞鸿越想越觉得可以。
沈大人对此发怒,不就是因为永丰调戏人家姑娘,蔑视王法?
如果姑娘成了自家人,自然不存在调戏这一回事了。
“就这么决定了,我去去就来,沈大人若看完了卷宗,你记得派人告诉我。”盛飞鸿交代道。
韩悠:“???”
他看着盛飞鸿离开的背影,手里麻花都不香了,赶紧塞了塞,敲门进屋。
“大人,不好了。”
沈正泽握着狼毫的手顿在半空,墨汁在宣纸上洇开小块阴影。
他抬眼时眸光冷得像腊月冰河,"你说盛飞鸿要让江茉给盛永丰做侧室?"
韩悠把麻花布袋往桌上一磕,碎屑溅在卷宗边缘。
"那老东西拍着胸脯说盛府纳妾没人敢拒绝,还说等生米煮成熟饭,大人您就不会再追究了。"
书房里突然静得能听见窗外竹影扫过的沙沙声。
沈正泽将狼毫拍进笔洗,清水溅上案头《永徽律疏》的书页,"当律法是儿戏?"
他猛地起身,官服下摆扫过博古架,青瓷笔架晃了晃险些跌落。
韩悠挠了挠头,忽然压低声音:"大人,江老板要是知道这事......"
“盛永丰如何了?”
“还在牢里。”
“去查查他以往犯下的事,被拦下的案子。”
韩悠知道沈大人是要为江茉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