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唐太子,你的安危关乎国本。”
“谢父皇。”李承乾躬身退下。
走出太极宫时,已是申时。秋日的夕阳将宫殿的影子拉得很长,李承乾站在阶前,深深吸了口气。
“殿下,车马已备好。”内侍上前禀报。
“先回东宫,我要与太子妃道别。”
……
殿内,苏婉正在绣一副秋菊图。
见李承乾匆匆进来,她放下针线起身:“殿下今日回来得早。”
“婉儿,我要去洛阳几日。”李承乾握住她的手,“那边出了些事。”
苏婉的手微微一颤:“妾身听说了。宫人私下议论,说洛阳有船沉了,还死了人。”
“你都知道了?”李承乾有些意外。
“东宫虽深,却不是聋子瞎子。”苏婉轻声道,“殿下要去查案?”
“嗯。必须去。”
苏婉沉默片刻,忽然转身从妆匣中取出一个锦囊:“这里有三道平安符,一道是大慈恩寺求的,一道是妾身亲手绣的,还有一道……是妾身母亲留下的。殿下带在身上。”
李承乾接过锦囊,触手温润:“你母亲留下的?”
“母亲说,这是外祖父当年随高祖起兵时戴过的。”
苏婉眼眶微红,“妾身知道不该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但……殿下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会的。”李承乾将她拥入怀中,“我不在时,东宫就交给你了。
若有大事不决,可请教魏师,或去找舅舅,必要时让房遗直去洛阳寻我。”
“妾身明白。”苏婉靠在他胸前,“殿下何时动身?”
“今夜就走,趁夜色出城,免得引人注目。”
苏婉点点头,退后两步,敛衽一礼:“那妾身就不耽搁殿下了。愿殿下此行,拨云见日,真相大白。”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