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金山吗?”
赵面不改色回答:“刚刚歹徒给他丢下河里去了,应该是想杀人灭口。我当即立马出手阻止,但还是迟了。”
这无疑是睁眼说瞎话,但陆昭刚刚距离得很远,无法有效获知这里的情况,只能知道个大概。
他是无法作为人证的,只能算是线索。
赵德已经合法解决了一个破绽。
如果这个时候我也是三阶,那么吕金山就不会死。
不能过于迷信暴力,也不能没有暴力。
陆昭迅速调整心态,汇报了今晚的情况,口头报告简短迅速,仅仅花费了一分钟。
赵德点头道:“我接到消息就马上朝着边赶来,虽然吕金山的死让人遗憾,但幸好没有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说着,他转身回到车旁,招手示意陆昭跟着上车。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先到专案组驻地。”
陆昭摇头道:“我全身湿透就不必了。”
赵德摆手道:“只是一辆车,湿了会有人擦的。”
陆昭反问道:“如果一直没有人擦呢?”
“那会发霉,变臭,然后就得把座椅从里到外都换掉……”
赵德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露出些许笑意:“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死板。”
愚忠。
这是他对于陆昭的评价,这个人就像一把双刃剑,握在手里可以无往不利,也可能伤己。
这一点对陆昭自己也是如此。
本来赵德以为陆昭分不清情况,如今看来他同样知道联邦的状况。
他清楚,但还是我行我素,赵德不禁升起了几分好奇心。
“一辆车不可能永远干净,也不能要求每个乘客都沐浴焚香,只要车主时常打扫总归是干净的。”
“你不是车主,所以不需要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