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就像打拳击比赛,有着各种规矩制约,打人还得带拳套。
闹剧结束,陆昭又再次来到了留置室。
此时,吕金山伸长了脖子望着窗外,似乎在期盼着有人来救他。
当看到陆昭俊朗的面容后,整张脸顿时垮了。
陆昭打开房门,问道:“很失望?”
吕金山没有回答。
虽然陆昭从来不给他用刑,但他要是嘴臭,那么看守的士兵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
“出来吧,我继续帮你戴罪立功。”
闻言,吕金山抖了抖,问道:“我不是已经帮你指控市执了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市执干的?”陆昭反问:“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大大小小的官吏同流合污,你们这一整个产业链都走不通。”
“比如你克扣边防站生命补剂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
吕金山重新低头沉默。
他已经不惊讶于陆昭是如何知道的,更不会因为对方的疯狂而惊讶。
因为已经麻木了。
这一次直指防市交通管制与安检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官员。吕金山只需要道出走私货物是如何运进去的,谁收受了贿赂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吕金山可以不答,但陆昭会张口就是他二舅,他外甥,他亲叔叔……
这些年吕家人跟着他没少赚,要么拿自己亲戚顶郭,要么就把人供出来。
后者至少是无期徒刑。
吕金山是个老南海人,宗族观念非常强烈,自然是不愿意拿亲戚给外人垫背。他要是在监狱里死了,亲戚们好歹能帮他照顾儿女。
至于赵德,当他为了活命指控对方就已经回不去了。
审讯结束,天已经暗淡下来。
“吕先生,多谢配合。”
陆昭露出笑容,看吕金山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