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可以商量。
陆昭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无论他如何许诺与威胁,都只是沉默以对。
但对于命令又坚决执行,从来不带任何犹豫。
沉默坚韧,如钢铁一般。
吕金山都有些被折服了,所以他质疑刘秘书。
陆昭真的会被驯服吗?钢铁真的能被折弯吗?
四年的风雨没有让他屈服,吕金山不相信他会在今天屈服。
而正如他所预料的。
陆昭俯视吕金山,冷冷说道:“回答问题。”
吕金山再度沉默。
陆昭等待一分钟,每分每秒对于吕金山来说不亚于千刀万剐。
最终又一张文件摆在面前,白纸黑字写着他最为担心的事情。
“经过我站一段时间侦查,发现蚂蚁岭吕家村有大量村民参与了走私,向城中运输了大量违禁品。”
“六月二十七号,也就是今天中午,我站派出一个连对吕家村进行缉捕,现场抓获一百二十人,缴获各类违禁品百吨。”
“又在邦区冷库发现数百吨牛肉,这些都是出自吕家村。而有村民交代,这是他们通过水道暗渠运入境的,都是你的指使。”
吕金山颤抖着,呼吸越发急促。他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吞入肚子。
最终他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陆昭面前,一连磕了三个头。
“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陆昭站立如枪,面似铁,道:“吕家村所有人参与走私行动,吕金山、吕博文为主犯,对联邦造成重大危害,我将向道最高大理司递交刑事诉讼。”
吕金山带着哭腔,更加卖力磕头,只是一味的乞求。
“求求你,求求你……”
“回答我,否则我将你吕家人全部送进监狱,而你也足够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