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心念一动,一只肉眼不可见的白虫冲向黄毛,没入面门。
砰!
黄毛当即晕倒,头磕到了台球厅,血流了一地。
看场的混混年岁比较大,也算有些眼力,赶紧吩咐人把童帮赶出去。
林知宴林知宴仿佛没看见这小小的骚动,已经拿起一根球杆,学着别人尝试击球。
陆昭站在一旁道:“林组长,我们这样已经暴露了。”
“你觉得我们藏得住吗?”
林知宴俯身敲击台球,姣好的身段在陆昭面前展露。
“如果我真是来找人的话,那么我不会把学长带在身边,你这样貌就不适合便衣。”
“当今世界,不存在任何一个组织能对抗联邦,无论是以何种形式。绿林也好,黑帮也罢,境外境内都不过是联邦内部某些人的衍生。”
“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矛盾,都是——”
铛!
台球入袋。
林知宴面带浅笑道:“权力问题。”
说完,她打完一桌台球,钱也没付就走出了台球厅。
林知宴带着陆昭漫无目的闲逛,从台球厅到游戏厅,又从地上逛到了地下赌场。
陆昭已经能看到有人腰间明显带着枪支,走的地方越来越危险,暗处的目光越来越多。
下午四点,陆昭与林知宴走出了歌舞伎街。
全程没有发生意外,乃至一个黑帮都没来找麻烦。
没有麻烦就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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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酒吧。
百叶窗帘被手指撑开一缝隙,阳光钻进来。
吕博文右手拿着电话,忧心忡忡道:“要不咱们把人交出去吧,一个大活人藏不住的。”
绿林好汉逃入歌舞伎街动静很大,虽然他们这里很乱,可还没乱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