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体现了我们边防站近年来狠抓战斗力建设、重视人才培养的显著成效!”
陆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抽离了被握住的手。
众人也是拧着眉头,特别是那些基层军官,眼里已经有明显的怒火。
吕金山早有预料,没有面露丝毫恼怒,若无其事的滔滔不绝讲着场面话。
至少在摆弄官术方面,陆昭是真的自愧不如。
一连讲了十几分钟,所有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终于吕金山轻咳一声,道:“好了,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解散。”
众人由衷松了口气,普通士兵们开始就地解散,刚走没两步发现自家连长和排长没有动,直挺挺杵在原地。
一些反应快的班长立马又把手下的兵拉回来。
从吕金山的解散散乱,再到重新列队不过五分钟。
吕金山和善的笑容戛然而止,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张立科等待片刻,随后转身喊道:“全体都有,立正,稍息,解散!”
哗!
众多边防战士四处散开。
陆昭与张立科走在路上,他问道:“需要这样吗?”
“咱们自古以来讲究站队,而联邦内部斗法讲究斗而不破。”张立科为他解答道:“你多看新闻报纸就知道了,神仙们都是六经对轰。”
“而讲经的本意是要站队,要求别人服从。工作上不是能力第一,而是忠诚第一。不是结果第一,而是态度第一。”
说完,他收敛起严肃,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女人常说我要的只是态度,而很多领导也跟个小女人一样,都需要哄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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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蚂蚁岭边防站宿舍楼。
路灯的光柱切开夜雾,无数蚊虫飞蛾被光柱吸引。
陆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