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冷冷说道:“最好能让他万劫不复,说边防站站长与走私犯勾结。”
以前他没机会与能力对付吕金山,现在对方露出破绽,就算是吕金山真不知情,陆昭也要把他踹死。
张立科莫名感到身体发凉,脑子也逐渐冷静下来,犹豫道:“就算报告递交上去了,我恐怕也落不得好,处分是跑不掉了。”
“如果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是吕金山有意安排,我们是扳不倒他的。他在上面有关系,很容易撇清责任。”
巡逻路线规划出问题,直接责任人是自己。
张立科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昭眉头一皱,心中盘算也觉得很难一下子弄倒吕金山。
他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举报至少不会坐牢。”
张立科一时间也举棋不定,他从兜里拿出香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在尼古丁作用下神态彻底归于平静。
尼古丁是无法缓解压力的,真正起效的是点烟、深呼吸、吐气三个动作的仪式感。
陆昭在入社会前是烟酒不沾的,来边防站不到一年就烟不离手了。
他也需要仪式感,毕竟人不能总是哭。
许久,张立科掐灭烟头道:“给我几个月时间,如果查不出来就上报组织,大不了我也不干了,到时候记得给我介绍工作。”
陆昭笑道:“让你在帝都金陵的重点小学当体育老师都没问题。”
他在武警系统没有关系,但教育系统方面还是有的。
比如陆昭在抚养院的监护人唐奋,在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苍梧城教育局局长。
如果不是如今已经退休,陆昭也不至于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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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某处下水道。
一高一矮躲在阴影中,高瘦者持着一把无柄铁刃,矮小者尖脸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