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几次险些晕厥过去。
陈御医赶到的时候,盛凝酥的状态更不好了,问什么都不回答,就是吵嚷着要回家。
织药和翠晓互相添补着诉说了盛凝酥的病势,陈御医看了伤处,又试过脉后,神色凝重起来。
“老夫人,四夫人如今脉沉入心,是心脉俱损的程度,从脉象上看,是短时内忧思过度导致的急症,如今又情绪难以安抚,依我看,不如让四夫人暂且搬出侯府,寻个清净的院子住着,等调养些日子,心情好了,再搬回来也不迟。”
“心脉,俱损?”赵氏听的一愣一愣又一愣:“她才成婚几天啊,就,就心脉俱损了?”
“老夫人,说句不该说的,四夫人怕是成婚之后就五内郁结,心情不顺,才会在短时间内造成急性的心脉俱损,如今情绪爆发,也是心痛难抑的症状,老夫人是后宅之人,四夫人的病结,您想必也清楚。”
“是,那,也是。”赵氏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陈御医的言外之意就是:
你自己家的儿媳妇为什么心情不好,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她要是婚后愉快,夫妻和睦,会得急性心脉俱损的病吗?
人家姑娘在你们家都被逼成啥样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清净两天,养养身子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氏要是再装糊涂,那就显得很不是人了。
当着陈御医的面,她叫来边婆子:“咱们家不是在西郊有处宅子吗?落日巷那边的,前些天说是收拾了,等着二姑娘回来住的,收拾的怎么样了?”
“已经收拾妥当了,四夫人现在就可以搬过去住。”
“不,不用了,”织药连忙福礼道:“老夫人,不劳您忙活了,我们姑娘在京都这边还有几处宅子,都是收拾好的,我们搬过去就好。”
“胡说,此时老四媳妇若是好好的,想回你们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