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势。”
陈御医对谢承漠的态度,与谢南佑完全是判若两人。
面对这个曾经叱咤风云,沙场饮血的男人,陈御医是打骨子里有着敬畏和尊重。
“不过,下官方才看过老夫人的脉了,中毒甚微,只要催吐之后,再加以汤药的疗养,就可以无碍了。”
“那就有劳的陈御医了。”
“不敢说辛劳,医者本分,侯爷稍候,下官去去就来。”
陈御医不再废话,让自己的小徒弟拿来催吐的药物和器具,去床前忙碌了。
冯思思连忙勾着头起身,低声道:“我,我去伺候母亲。”
“不着急,”谢承漠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侧首,眼神温和:“你方才说,母亲吃的药,同四弟妹有关系,是如何的关系,说来我也听听。”
“呃,这,这个?”
冯思思缩着脖子,胆怯站在那儿,瑟瑟发抖。
谢承漠唇角的笑痕更深了些,转首看向谢南佑:“老四,你来说。”
“我,我?”
谢南佑也是欲言又止。
盛凝酥疑惑的看着这一幕。
谢南佑和谢承漠血脉不和,兄弟阋墙她可以理解。
怎么冯思思也和自己的夫君如此生疏畏惧?
就好像谢承漠手握着两人的生杀大权似得!
虽然她不知道期间的秘密,但是知道此时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当下,坐在地上,低声啜泣:“大哥,不关夫君和大嫂的事,都是我的错。”
“嗯?”谢承漠轻哼一声,勾起下巴,眼神变得玩味:“弟妹怎么坐在地上?还不快点扶四夫人起来。”
织药闻言,连忙将盛凝酥搀扶起身。
盛凝酥哽咽着拭去眼泪:“今天夫君来找我要老山参给母亲调养身子,我拿不出来,夫君就生了好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