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气。”
织药应声,低头进来收拾。
盛凝酥怯生生的又拿起筷子,双手奉上:“要不,夫君,你再尝尝别的菜?”
谢南佑哪还有吃菜的心思,沉下眼尾,哼了哼,快步走了出去。
织药等人颔首执礼,目送他离开。
“姑娘,姑爷这变脸的功夫也是没谁了,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说翻脸就翻脸!”
“太有目的人,功利心太重,又不掩饰,所以连你都看出来了,”盛凝酥嗤笑一声,嘲讽着坐到桌边:“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应该是冲着嫁妆来的!”
“所以,姑娘才弄了个假嫁妆单子给他看?”
“如果不然,我的那些嫁妆,最后都会变成捅向盛家的刀!”
上一世的悲剧,这一世绝对不能再重演。
织药听的迷糊,但是没有细问。
收拾了地上的老山参根须,用纸包好后,扔进簸箕里。
盛凝酥却突然道:“把它们烧掉。”
“烧掉?”
“对!烧掉!”
她一点机会都不会留给赵氏。
“烧掉之后,再去找几根商陆的根须,尽量和老山参的根须差不多的,碾碎了,包好,扔到显眼的地方。”
“商陆?”织药一怔。
她虽然不懂这些医药上的事,但是商陆有毒却是听说过的。
织药没有再问,按照盛凝酥的吩咐,去找了商陆的根须,碾碎后,用绢帕包好,和其他垃圾一起扔掉。
当天夜里,水云轩的门板被敲的震天响。
门房的婆子来报,说是主宅那边出事了,好像是赵氏要不行了,让盛凝酥赶快过去。
盛凝酥故意拖延了一炷香,姗姗来迟。
远远的,院墙外面就听到赵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