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少,可是节约点用的话,还是能撑上几年的。”
嫁妆,囊括了一个姑娘从出嫁到身故期间用到的所有物件。
小到马桶,大到棺材,娘家人都会准备妥当,寓意就是说自己的女儿用不到婆家的一针一线,让他们不敢轻贱。
而盛凝酥带来的这点子嫁妆,显然是撑不到她死的!
谢南佑拿着嫁妆单子的手指都不由颤抖起来,被欺骗的愤怒油然而起。
谢家当初之所以选择盛凝酥这么一个商贾贱籍,就是因为盛家那富可敌国的传言。
要不然,凭她那样一个出身,就算是长的再眉眼,也不可能高嫁定安侯府这样的勋爵人家。
而今,盛凝酥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象!!
盛凝酥看到了他眼底的失望和怒火,夹起一片炸藕合,笑吟吟的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
“夫君,你尝尝,这是炸藕合,是用……”
“好了!”
谢南佑毫不留情的一手打飞筷子,阴沉着脸的将嫁妆单子揉成团,扔到桌上。
“盛凝酥,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吃你做的这些垃圾!”
这态度,与之前的判若两人。
盛凝酥的手僵在半空,满脸的惊慌不安:“夫君,你,你生气了?”
“我问你,胡郎中是怎么回事!”
“谁?”
“胡郎中!”谢南佑冷笑:“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
“我自然知道胡郎中,之前给我治腿的那个郎中,”盛凝酥的眼里噙着泪的,委屈垂眸:“当时,我还为了感谢,赏了它龙涎香。”
“龙涎香?”谢南佑等的就是这句话:“你确定那是龙涎香?”
“当然!我盛家也有涉及到皇家贡品的生意,龙涎香便是其中一种,我怎么会不认得龙涎香?”
“可是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