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思是官眷出身,父亲官拜侍郎,是妥妥的名门贵女,自然不是盛凝酥这种商贾门户可以比拟的。
织药被打,却丝毫不怯:“大夫人,就是上了公堂我也敢说,是我亲眼看到你解开了狗绳,把狗赶来这里的!”
“你还说!”
冯思思抬手又是一巴掌。
织药倔强的迎上去。
但是——
盛凝酥倏然抬手,一把钳住冯思思的手腕。
冯思思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摔进了草丛,钗环散了一地。
“你,我?我???”
见鬼,她怎么好像是,飞出去了??
盛凝酥活动着手腕,似笑非笑:“大嫂,她就是一个奴婢,你千金贵体,同奴婢争论不是失了分寸吗?”
冯思思哪里知道,盛凝酥自小就和三个哥哥一同上学读书,一起练习骑射武术,从来没有因为是女子就被爹娘藏在闺阁不见人。
以她如今练武的体魄,对付一个只会拿绣花针的千金小姐,绰绰有余。
“你们干什么?”
“怎么回事!”
婆母赵氏在谢南佑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到廊下。
一见她和谢南佑,本来已经爬起来的冯思思立即又伏到地上,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
“母亲,我没脸活了!”
“四弟妹弄死了贝贝,还打我羞辱我,我在谢家活不下去了!”
“!!”
“盛凝酥,看你干的好事!”谢南佑大声呵斥着。
他都不想多看她一眼,眼神都没给,直接走到冯思思面前,捡起散了一地的钗环。
“大嫂,你没事吧?可是伤着哪了?”
“四弟,呜呜,你可要替我做主,不然我就不活了!”冯思思借势扑到他的臂弯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