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好了,如此一来,他做他的父母官,我做我的闲云鹤,岂不两全其美,边家有他就够了,我,无足轻重。”
谢沅许久没说话,边叙也是。
“家里要给我们议亲了,你说若真成了亲,新娘子算我的,还是算他的?”
“洞房花烛夜,你俩猜拳,谁赢了算谁的。”
“怎么猜?”边叙忽然转头好奇道。
谢沅双臂枕在脑后,侧头无可奈何地望着边叙,一时之间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难怪边家想要留下“边黎”取而代之。
那混蛋绝无可能说出这么让人心酸又好笑的话。
他左右看了看,抓了个脆桃儿递给边叙,“饿了吧?”
边叙接过桃子,咬了一大口,忽然神来一句:“公主府里多位驸马,新婚之夜,届时你们如何度良宵啊?”
谢沅一旁听到这句,想死。
“沅哥?”
“闭嘴吃你的桃子吧。”
耳旁一串笑声。
谢沅仰面望着夜空,说不出的绝望,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
同一片夜空下,感到绝望的人不止谢沅一人。
隔壁的隔壁。
老七谢麟已经不知咣咣在地上砸了几个宝贝了!
“大晚上你发什么邪风!想摔东西有的是小玩意,屋里统共就这么几个上得台面的东西,你也砸?!”
“爹!你快想想办法!我求你了!驸马之位,谢家只能是我,怎么能让六哥出头!”
谢大老爷摁住发疯的小儿子,眸色阴沉着。
“爹自会想办法,明日你先试好最后一场。”
“真的?”
“毛毛躁躁,一点定力没有,日后去了公主府里伺候殿下,一群驸马之中你也这般任性岂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