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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几个监官吓得差点跑飞了官靴,都不用等楼妄过来,他们一群人急匆匆先冲了过去,正好迎头撞上脸色阴沉可怕的楼妄。
“下官见过小公爷!”
楼妄点了下头,一句话也不想说,沉默地从几人中间穿过。
“小公爷您……”
有官员急的不行,想喊他回去接着坐下,假装入定,又因惧怕楼妄此刻的脸色不敢直说。
楼妄带着自己的侍卫,走了一段,忽然站定。
身后一众跟着的朝官,也急忙刹停。
楼妄回头,沉声道:“还有谁醒了?”
“没、没有!小公爷,您、您是第一个!”
“是啊,还是公子您龙凤之姿,才高一筹,他们哪有您厉害!”
楼妄道:“我问你们,此阵果真殿下亲设?”
监官们面面相觑:“这……”
“说实话!”
“回小公爷,此阵是崔指挥使奉昭阳公主之命,率人来备下的。”
楼妄听完没有再问:“回府!”
楼妄走后不久,几位大人还在互相议论楼妄拔了头魁,他们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免得得罪国公府和后宫的人。
下面又有人来报。
紧随楼妄之后,刑部推官滕晏清也从定中醒了过来。
签字,退牌,摘铃铛。
滕晏清虽然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与楼妄相似,整个人显得异常沉默。
“不愧是在刑部大牢里历练的人,定力果真非同一般。”
“谁说不是。”
继楼妄和滕晏清之后许久,不曾再见人醒来。
书吏捧着名册过来请示,几人商议一番,指点他:“小公爷的暂且放一放,把那滕晏清的名字往前挪至首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