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冷静。
一直到两人下场比试前,谢沅远远望着边黎那挺直的背影,忽然偏头同姜太簇阴恻恻笑了两声:“我看边叙也不想入朝为官,不如……我们一起做驸马啊?”
姜太簇摇头:“好事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稀罕,谢驸马!”
“你早晚得娶妻。”
“对,我娶妻,你入赘,咱哥俩都有光明的未来。”姜太簇接过吏员递上来的两枚小铃铛,分给谢沅一个,“他们说系腰上。”
谢沅接过,顺手系在腰间。
两人走在入阵的队伍中间,谢沅看边黎还是有点心梗,“我看边叙这个脑子啊,还是得找名医看看,不然三天两头让边黎霸占着,早晚得去朝堂上无聊站着。”
姜太簇一旁听乐了。
“这还不简单,等你来日做了东床快婿,领个虚职也去朝堂上陪他一起罚站,那画面多美好。”
“放心,我若飞黄腾达了,也给你找个差事干干。”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狠。”
谢沅的心情好了许多,只要不看边黎,他觉得这闹心的公选,他还能继续撑着。
本场比定力,宗正司和礼部说的简单。
等真到了比试场地,三十多人望着面前空旷的一大片,全都傻眼了。
四方空地围了三面禁军侍卫,中间放置参禅用的蒲团,纵横交错相隔一定的距离,足以保障相邻两人的安全。
只是……
“不是比定力吗?你们礼部的人在搞什么!这是要我们在这里坐禅吗?”
“诸位公子莫急,且听下官说话。”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那守关的官员上前一步,指着场中三十多个蒲团,解释道:“诸位,此阵绝非我二部官员能布置出来,一会儿各位下场入定后,就会明白下官在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