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福运,就刷掉了几队人马。
晋级的备选驸马们,直到穿过那一大片密林后重新聚首,才发现当初开赛时口号喊的比谁都响亮的那一群“人”都不见了!
呼啦一下,少了三分之一。
许多人还没从方才那场比试中回过神来。
刚刚包扎好右臂的姜太簇,转头就问领了水囊刚坐下歇息的谢沅。
“第一关布置成这样,闵世安那帮人怎么成功的?”
第二关的鼓角声还未起。
离再次下场还有一段时间。
谢沅坐在凳子上,一条腿盘起架在另一侧,手里握着水囊眯眼沉思,姜太簇说了什么,恍若未觉。
“谢沅!”
他又喊了声,谢沅这才有反应。
谢沅提起水囊:“喝不?”
“不喝,闵世安他们怎么被淘汰的?”
“哦。”见他不用,谢沅随手放在一边,重新拿起马鞭叠在手中,“我刚才骑马又进去转了一圈。”
一听他又返回去查看,姜太簇来了兴致。
“如何?”
呼啦啦过来一群人,脸熟脸生的都有,谢沅没开口,等那群人从他们面前经过,人群外,只见楼妄拎着某人,刚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环顾四周,看见他们,才带着滕晏清走过来聚头。
十三人全员晋级。
险些因为滕晏清“成功”被淘汰。
楼妄的神情说不上好坏,多少有点烦躁。
于是谢沅没同他搭腔,反而越过他,起身打量滕晏清。
“滕大人可还好?”
他这一问,旁边年轻的棠溪锦年也靠过来打量,翁喜林习惯性跟在表弟身后,不自觉也凑了上来。
突然被数道目光注视,险些把成功晋级的局面搞砸的滕晏清,突然双臂舒展,环在身前,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