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急了。
若宁玄命丧当场,倒也罢了,可若其侥幸得脱,坊间流言蜚语必如蜂起。纵能诛杀些许嚼舌之徒,亦难止悠悠众口。
如此,我将军府就不得不对付宁玄。
千金买马嘛,若麾下之人遇难而不庇佑,府中颜面何存?
可宁玄是陛下册封的将军,无论怎么做,都很麻烦。
说不得最后,也就是吃个闷亏,让那些烂嚼舌根的人统统闭嘴,可这衣服终究是脏了。
然而,那少年郎却将飞鹰楼屠了个干干净净,他没了麻烦,我们也没了麻烦,实在是漂亮。”
赵夫人叹息道:“这才该是我的女婿...”
她眼珠转动,忽的使了个眼色。
赵管事会意,随着赵夫人入了屋。
赵夫人取了笔墨,面色铁青地书写道:“秦山君有些不对劲。”
秦山君就是秦大将军。
赵管事面色愕然,旋即忙写道:“我要做什么?”
赵夫人写道:“你去看看宁玄需要什么,我们悄悄满足,结份善缘,万一将军府待不了了,我们还能去投靠他。”
赵管事双目圆瞪,喉结滚动,终于把震惊的话压了下去,急促写道:“投靠他?”
赵夫人写道:“他身上有秦山君的那种气息,我说不明白,但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最关键的是,此子如今年方十六,不像秦山君...身上藏了太多秘密,也太过深不可测。
我宁可陪着一个大将军从无到有慢慢成长,也不想待在一个换了几次夫人的大将军身边。”
赵管事又没和秦大将军睡过觉,生过孩子,在这方面他自然没有赵夫人有发言权。
虽然他也不明白什么叫“那种气息”,但他的荣华富贵都是和赵夫人绑定一起的,此时点点头,写道:“我会调动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