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吃哑巴亏的,说白了,我还是知道我和小姨之间是在互相说气话。
只是双方都需要一个台阶下。
谁又都不肯给台阶下。
但小姨现在给我递了台阶,语气稍缓的对我轻哼了一声,说道:“不想睡外面也可以,那你跟我道歉。”
“凭什么啊,我又没错。”
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道歉,要道歉你道歉!”
章泽楠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了,大怒的盯着我,心想好小子,翅膀硬了,现在给你台阶都不知道下了,于是眼神不善的盯着我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道不道歉?”
我瞥到小姨不善的眼神,下意识没敢硬刚,但我又觉得委屈,本来就是她先去了北京然后不理我的,结果现在非要我道歉。
于是我变相的想跟她讲道理道:“我……我又没错,干嘛一定要我道歉啊,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结果话音刚落。
章泽楠便气不打一处来的给我小腿上来了一脚。
高跟鞋鞋尖的杀伤力自然不用多说。
“嘶……”
我一时间脸都疼的扭曲了,但又不敢跟小姨生气,于是此时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我找上了旁边从始至终都不吭声的周寿山。
接着,我“大怒”的迁怒到周寿山身上:“我被人给踢了,你没看见吗?”
“……”
周寿山眼观鼻,鼻观心,对于小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他是最清楚的,自然不可能介入我和小姨之间的冲突。
于是周寿山对我的“迁怒”压根不接茬,说道:“那什么,我有点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说完后。
周寿山便立刻回到了车里,但也没开走,就这样坐在车里,由于昨天晚上刘云樵出现在家里的事情,周寿山现在精神高度紧绷。
他打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