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是在周寿山离开后,先是在沙发上一个人坐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然后起身将外面的大门关上了,然后回来重新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跟做梦一样。
但又无比真实的发生了。
我静静的看了几秒后,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拿扫把,忍着身体上带来的剧痛打扫着卫生,普通的垃圾可以扫,但血迹是扫不掉的。
有些血迹都已经干涸了。
所以我在大概打扫完后,又去洗了拖把,将客厅仔仔细细的拖干净了,并且用抹布沾水将沙发上沾血的地方洗干净。
实在洗不干净的,我就用盆接了一点水过来简单清洗一下。
一直到将屋子里的血迹全部打扫干净后,我这才坐在地上坐了一会,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后背等被刘云樵用棍子抽过的地方疼痛难忍。
之前在拖地的时候,我就已经疼痛难忍了。
但我依旧坚持下去了。
因为有时候在安静的空间里,疼痛有时候好像能够让我大脑更加清醒一样,也可以让我做更多的事情。
等我重新坐在沙发上后,我都不一定能够站起来了,之前拼命留下来的副作用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出来了。
叮铃铃。
手机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手机,看到是小姨打过来的电话,我接通了电话,但没有主动开口,也没有去问她明天是不是真的会回近江。
我在想,万一她刚才只是冲动,随便说说呢。
那我现在问她明天会不会回近江,是不是会让她尴尬?强求的东西,我真的不太想要,而且如果她跟我说,她明天有事回不来了。
那我肯定是要失落的。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章泽楠在我接通电话后,先是问我:“他现在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