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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说道:“在,你说。”
章泽楠听到我的嗓音有些奇怪:“你嗓子怎么哑了,你感冒了?吃药没有?”
“……”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她的关心,说真的,我有千言万语想要跟她说,却全部无声的堵在了喉咙处。
章泽楠见我不说话,有点恼了,佯怒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你再不理我,我挂了啊?”
“刘云樵在我这里。”
这个时候,我终于开口了。
“什么?”
章泽楠闻言声音一变:“你说谁在你那里?”
“刘云樵。”
我停顿了一下,说道:“就是上次跟你父亲过来,然后将我打休克的那个人。”
章泽楠听到我的话,先是感觉内疚,接着她想到了什么似的,愤怒的对我问了起来:“他人呢,你让他接电话。”
我看了一眼对面靠着沙发,有气无力,不复之前不可一世的刘云樵,说道:“他接不了电话了。”
说到这里,我指缝间的烟灰掉落在了地上,我弹了弹烟灰,又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可能快死了。”
章泽楠闻言心里一紧,对我问道:“你做的?”
“嗯。”
我点了点头,接着把今天晚上刚回家便看到刘云樵在家里等着我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章泽楠听完,很快在脑海里对今天晚上发生在近江家里的事情有了一个大概脉络,刘云樵这只尾后针在回到北京蛰伏了几个月后,前几天跑到近江,打算悄无声息的报复。
结果刘云樵阴沟里翻船了,现在快死在近江了。
但对于章泽楠来说,刘云樵不能死。
不仅仅是刘云樵是那个男人的心腹。
更因为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