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健谈,与张福生居然就着养护精神,聊到了科技制药和古老药方的优劣,
又大谈如今医药公司对平头百姓的压榨,甚至险些指摘联邦之恶......
好在这儒雅青年似乎想到什么,将到嘴的话都咽回了肚子,换成一些影射、隐喻。
但有心去听,还是能从其话里话外,听出些对联邦的厌恶,乃至一些儒家的道理来.....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列车缓缓减速,江州站已然在望。
手机震动,张福生歉意的笑了笑,接起电话:
“喂,于叔,我快到站了,出来应该还要十多二十分钟......”
孔东言适时止住话头,侧目看了看翻白眼,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指教那么多药方的姜书同,教训了一句: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嗯嗯嗯。”姜书同呵呵的应着,实在不明白,师兄和这些凡俗平民,有什么好聊的?
在大城就算了,还只是些小城的泥腿子......难道又想杀人了?
嗯,往日里,不听师兄教化的,都被杀掉了。
这个病秧子倒是运气不错。
他撇了撇嘴,看向车窗外。
这就是江州市吗?
平平无奇。
又是一座连武道大家都没两个的小型城市。
姜书同微微昂了昂头,挺了挺胸膛,
遗憾的看了眼那个绝美的少女。
她根本不知道,坐在另一边的自己,是一位黄金大学的精英,一位六炼的武者。
不,她甚至连黄金大学是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也不清楚,二十岁就六炼的含义。
姜书同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