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刑人明天行家法,我领受八十红棍,三刀六眼。”
“这.......经理??”
“去做。”
“是。”
管理层陆续离开,只剩下一个心腹。
“经理,这位四老板有些过了吧??”一个心腹低沉开口。
卢明珠抬起左手,端详淌血的断口,道:
“行事僭越了,本就该受罚,怨我自己不仔细,被发现。”
………………
十多公里外。
出租车上。
闭着眼睛的张福生眯眼,这女人,还挺心狠,倒是小觑了。
他的确是借题发挥,打算立下威,好让接下来要做的事儿顺利,比如不计代价的搜寻星兽肉。
只不过诚如卢明珠所说,做法太稚嫩了。
甚至威没立成,反而让别人看见些底细。
张福生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精神意志从平安酒店中缓缓收回,怅然叹气。
他忽然发现,论狠心,自己连陈暖玉都不如,后者能毫不犹豫的要踢杀那些被控制的旅客,自己反而下意识阻拦。
张福生扪心自问,
如果真如师父所说,要灭掉某人全家的时候,他恐怕未必真能下手拧断小孩的脖颈。
至少很难亲手去这么做。
两世为人,不说生活多么富足,至少两辈子都算家庭合满,说白了,就是一个安康小民。
哪来那么多毒辣心思狠恶手段?
杀人可以,但滥杀是真做不到,心理还没转变过来......如果不遇见什么极端变故,张福生觉得,自己短时间无法完成心态上的大变化。
“我或许需要一只.....手套?”张福生如是想到。
嗯,一只手套,一个替自己做脏事的人。
毕竟,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