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道:
“我劝师父暂时不要去碰柴门,免得引来西教的打击,师父不愿,要为小师弟争一份资源,了结一些过去的恩怨,但奇怪的是,西教没引来,却引来了东教的人。”
张福生心头一动,柴门,和道教中的西教有关?
师父对西教的评价是,无不为之事,行邪做恶,钟山也将西教称为真正的邪教。
陈语雀放下筷子,眉头一挑:
“确定是东教吗?”
“确定,肯定。”
大师兄淡淡点头:
“说来也巧,东教中曾经有一位高层,叫做黄求仙,与师父有怨,如今大概率还潜伏在江州,我怀疑,袭击就是他在谋划。”
顿了顿,他遗憾道:
“可惜,师父不许我们去查黄求仙这个人.....当然,多半也查不到,此人应当早已改换容貌和姓名,不知在何处。”
张福生默默喝着稀饭。
这算啥?
灯下黑?
人家老黄连名字都没换,光明正大的在第七区教着拳哩!
也正因如此,袭击才不会和东教有关,大师兄打死的那个人,恐怕是‘祸水东引’的产物。
他默默观察着三位师兄师姐,自然不会泄露出关于黄求仙的消息。
“小师弟。”
牛大力将碗中最后一口稀饭刨下肚,大咧咧的用手背擦了擦嘴,憨厚诚恳道:
“等过几天,师父回来了,你还是劝一劝他老人家,不要去碰柴门,一旦惹来西教的怒火,无论是我们,还是师父,都不堪一击。”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道:
“至于小师弟的资源问题,我可以从我名下的‘酒店’业务中,划出三分之一。”
张福生愣了愣:
“酒店业务?”
陈语雀捂嘴,笑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