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耐心问道:
“我不沾那玩意,周大哥要不换一个人?”
周全没有回答,只是温和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周全,柴门火部堂的堂主,是我的父亲。”
“前几天,我们火部堂丢了四十斤货,劫货的家伙伤势很重,但最后却没抓住......有人替她治伤。”
他站起身,将烟气吐在张福生的脸上,掐灭了烟头,幽幽开口:
“你觉得,替她治伤的人是张叔叔吗?”
张福生嘴角动了动。
嗯。
还真是。
只不过周全显然不知道,而是在......威胁。
但只要他愿意,那这个人就可以是老爸。
“替我向张叔叔带个好。”
周全将张叔叔三个字,咬的很重,旋而招了招手,和叫做阿豹的纹身男起身离开。
张福生站在原地。
许久。
他回到地下室,默默变成钟山的模样,但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变了回来。
为了杀周全,浪费掉这张脸孔,不值当,还可能牵连到那丫头。
如果柴门将钟悦杀了,交易也直接失败。
最关键的是,张福生不是好人,也不算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实在做不到看着那小姑娘平白丢命。
沉默许久,他出门,离开暗巷,拦下一辆出租。
………………
“那话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顺着暗巷,挨家挨户的收着例钱。
周全微笑着道:
“又多了一条线。”
阿豹肯定的点点头:
“十倍的差价,那小子和其他两只骡子一样,每天运一趟,刨除成本和打点钱,也能给咱们净赚一千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