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滑雪半小时,摔了不下十次哩!”
老妈挤进镜头,狠狠掐了一把老张,然后就逮着张福生嘘寒问暖,从衣食住行到防晒保湿,无微不至。
“妈!”
张福生无奈:
“你们就走了一天,我又不是几岁的小朋友.....”
“行行行,现在大了,嫌妈妈唠叨了!”周老师唉声叹气。
老张笑着替张福生将周老师给支开,
等到周桂芳走远后,
视频电话里,老张神色一肃,微微沉声:
“儿子,你今天晚上有事吗?”
张福生摇头:
“没,今天的课已经上完了下一节课是明天下午,打法课。”
老张嗯了一声,嘱咐道:
“出门出的急,将正事儿给忘了,每月一号零点,诊所要交例钱,你晚上去一趟诊所,会有人来收钱。”
张福生点头应声,之前好几次老爸有事,都是他帮忙交的例钱。
说是例钱,实际上就是‘保护费’。
“对了,这两天暂时还好,再过几天,就不要回家,更不要往八区、九区跑,在武道馆好好呆着就行。”
张福生心头一动,看了看四周,这才道:
“老爸,下三区是要发生什么事儿吗?”
视频里,老张蹙着眉头,思索片刻,这才道:
“具体不清楚,是一个老朋友透露的消息,一些邪教徒要在下三区进行一次集会,说是没什么大影响,但保险起见嘛......消息记得保密,泄露出去或许会惹上是非。”
“邪教徒......”张福生若有所思,联邦对邪教的打击力度很大,但同时又遮遮掩掩,既大张旗鼓的反邪教,又不肯向民众透露那些所谓邪教的半点信息。
他活了这么十八年,连那些所谓邪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