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的地下医生,老张不说多厉害,至少每天都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其实,他要是不那么有操守,也早该是个百万富翁——刚才冲进下水道的一小袋白面,估摸就能值个三五千。
这十年,老张几乎每个月都要销毁几袋白面。
‘人害人,我管不了,但我能管住我自己。’张医生经常这么说。
张福生耸耸肩:
“这不是想办法凑个武道馆的学费嘛,积少成多......今天早点下班?周老师早上说了,晚饭给炖排骨哩。”
周桂芳,七区一所小学的数学老师,张福生的亲妈。
提到‘周老师’,老张的面瘫脸上这才浮现笑容:
“嗯,也行。”
他快速将地下室打扫干净,这是老张每天的习惯——周老师并不知道他的这些事儿。
只以为老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诊所医生。
张福生也是机缘巧合才发现的,后面老爹索性也对他开诚布公,甚至教会他许多下三区的生存之道。
老张忽然道:
“你要是真那么想学武,明天我给你转十万,你去武道馆交钱吧。”
好的武道馆,馆主其实比大学武道系的老师要厉害的多,但一个要高额学费,另一个不收费。
不过同样,武道馆更容易建立成真正的‘师徒关系’——只是需要很高的天赋。
“老爸,你发财了?”
“早些时候还来了个老顾客,给的现金,还将以往的医药费一并清了。”
张福生默默点头。
父子二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老爸,你好像很不希望我练武。”
“这些年的老顾客里,武者不少,但都活不长,他们越厉害,卷进的漩涡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