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嗯。”
女孩缓缓下了病床,披上外衣,拿起大手提包,却转而顿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医生淡淡道:
“我植入了生命监测芯片,地板暗格里有十公斤烈性炸药,和芯片相连接。”
陈暖玉愣了愣,收起枪,拉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丢了出来。
“医药费。”少女淡淡道:“我听说过张医生的名号,是整个下三区最守规矩、嘴最严的人。”
张福生看见那手提包里,塞满了白色粉末,恐怕得有三五十斤。
等到这位‘天之骄女’离开后。
“又是这样。”
张福生轻声道:
“总是拿这玩意来做医药费。”
医生掂了掂那一小袋白粉,撕开,倒进了洗手池。
正如张福生说的话,老爹张文涛,是个有操守的地下医生,开门做生意,什么人的生意都做,什么人都治,通缉犯、黑帮、暴徒、邪教......
正规医院不敢收的人,他收,正规医院不敢治的伤,他治。
但坚决不碰毒品,偶尔收到作为医药费,也是直接销毁,不会转手卖掉。
可白面,在下三区是硬通货,不说所有,至少来这间小诊所急救的暴徒里,九成都是丢一小袋白面做医药费,
这也是为什么老爹连拿出十万块都很困难。
供张福生读林树中学,几乎耗掉家里所有积蓄——这是为数不多开设有呼吸法、观想法课程的‘精英学校’。
“老爸,她是老顾客吗?”张福生蹙眉问道。
张文涛摇头道:
“是个外来客......下午柴门有四十斤的白面被劫了,估计就是她。”
说着,他捻起那粒撞扁的弹头:
“特制的对武者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