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鲜。”
碎石跺了跺脚,啐了一口,
“他办事或许算得上一把好手,可如果不是同时接到了雇主的委托,老子连喝酒都懒得喊他——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在本该享受美酒的时刻,把自己全副武装地像是个土匪?
他根本不懂得品酒的惬意!只顾着张牙舞爪地吓唬平民,有意思么?”
好嘛,碎石憋了一肚子的话,显然是积怨已久。
“被当作食材的食肉鱼吗……”
唐奇砸吧着嘴,
“大鱼吃小鱼,倒还真挺适合他的。”
豺狗被消化了个干净,两人也没多停留,等回到黑蛇身边时,发现狗头人正一箱一箱的将星梅搬运出来。
他甚至能看到一个洞穴门口,长袍狗头人正敲打某个族人,骂骂咧咧:
“……废物、速度、慢!”
它虽然是这么翻译的,但唐奇总觉得有些不对。
这声‘谩骂’的语调,少了许多喉音与“嘶嘶”摩擦声,甚至显得抑扬顿挫。
而一旁的黑蛇,听完碎石的叙述,只是双眼微眯,瞧了唐奇一眼,紧接着喃喃自语:
“可惜,少了个能干脏活的人。”
想想也是,那豺狗对地城一知半解的程度,怎么也不像是跟碎石、黑蛇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冒险者。
唐奇暗自松了口气,目光挪向那些两人成组,抬着木箱走过来的狗头人们。
把话题转到了正轨:
“所以星梅找到了?”
黑蛇指了指木箱:
“它们偷的。说是洞窟的肉虫越来越少,被迫外出狩猎,因为离镇子只有几公里的距离,就打上了星梅的主意。”
碎石大笑一声:“我们走出隧道的时候,这群狗头人还想着反抗,直到我砸碎了它们的脑袋。”
唐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