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安比,是酒馆的帮工,也住在这里!”
虽然她经常这么称呼自己,但还是做了郑重的自我介绍。
她挪到门前,接着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回过头来:
“唐奇哥哥,你明天还在吗?”
“当然,短时间内都会留在这里吧。”
“那姐姐教我酿了第一桶星梅酒,明天就带给你喝呀?和姐姐一起。”
“那我可要期待一下了。”
“那明天见。祝你好梦哦!”
安比不忘把门轻轻关上,这才又颠着小碎步跑走。
听着小姑娘的脚步声渐渐被雨声盖过,唐奇的心情也颇为愉悦。
果然,归属感还是来源于人与人之间的交际。
认识了一个人,哪怕只是个小姑娘,也能让他觉得这个陌生的世界亲切了许多。
连雨声都没那么狂躁了。
回头再看日志上的内容,只差一个收尾。
他便哼着小曲,把刚才跟安比分别的画面,填到了段落最后:
【她和我说‘明天见’,似乎也在期待着明天。
直到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
自己或许是交到了一位新朋友。】
当写下句号的时候,唐奇忽然听到耳边一声清脆的鲁特琴声。
“铮——”
好像湖面泛起的涟漪,嗡声飘在耳畔,越来越近。
旋即,在日志的结尾处,他看到了一抹闪烁幽紫光晕的小字,跃然浮现在了羊皮纸面上——
【他人对你态度的好恶,有时取决于你自己。
恰如其分的演绎让你重新赢得了酒鬼的认可,不过分追究的边界感让你收获了少女的好感。
你或许是一个天生的吟游诗人。
未来最不缺少的,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