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豆,乳畜业发达。
一家国营面包厂,即便是效益不佳,在计划经济体系下也自有其价值。
厂长个人并无权直接决定出售,所谓的“高价”,大概率是疏通各级关节所需的“润滑费”。
毕竟莫斯柯距离哈巴罗夫斯克九千公里,这里的政府自由度很大,卖不卖只是某位官员一言而决的事情。
“他们要多少?”秦远问,语气平淡。
“两百万卢布!”刘长河伸出两根手指,语气带着愤懑,“那个厂长科米罗夫咬死了这个数,说上面层层都要打点,少一分都办不成。”
两百万卢布?
秦远冷笑一声,果然是亡国之相,连一个国营面包厂的厂长都敢这么狮子大张口。
这个科米罗夫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没见过世面、急于求成、又手握巨款的东方肥羊。
想利用信息差和体制的模糊地带,狠狠宰上一刀。
“嗯,知道了。”秦远没有多言,“先带我去住处安顿,明天你带路,我们去看看这家巴罗耶夫面包厂。”
刘长河对秦远平淡的反应有些意外,但看到他沉静眼神中透出的强大自信,心头的不安莫名消散了许多。
翌日。
天空依旧阴沉,寒风呼啸。
在刘长河的引领下,秦远站在了巴罗耶夫面包厂的大门外。
眼前是一片颇具规模的厂区,红砖砌成的厂房虽显老旧,但占地面积确实不小,几根巨大的烟囱指向阴郁的天空。
门口“БАЛoeВxлe6o3aвoд”(巴罗耶夫面包厂)的招牌漆面剥落,带着明显的国营时代的印记。
透过铁门,能看到里面空旷的场地和一些停滞的设备。
位置、空间、基础条件,确实都符合秦远的初步要求。
改造成格瓦斯灌装厂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