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住哪个房间”、被她们暗暗归为“胡同串子想攀高枝”的年轻人吗?
才过去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
眼前的人还是那张脸,但整个人好像都变了一样。
原本带着点混不吝的随意被一种沉静的冷硬取代。
眉宇如锋,脚步平稳。
就连那件半旧的夹克此刻都不显寒酸,反而在辉煌灯火下映出一种深藏不露的质感与神秘。
他身后跟着的刚子和麻杆儿,一个健硕一个精瘦,此刻也收敛了平日的跳脱,一人拎着两个大袋子。
前台小姐们短暂的眼神交汇,惊讶、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悄然滋生。
这是同一个人?
“秦先生!您来了!”
声音打破微妙的沉寂,大堂经理几乎是小跑着从前台内侧快步迎出,脸上堆满谦恭得近乎夸张的笑容。
他目光扫过秦远的手上那略显刺眼的雪白绷带时,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随即笑容更甚,微欠着身做出引领的姿态。
这姿态落在几位前台小姐眼中,又是一阵悄然互视,心底的震撼加深了几分。
能让见过世面的大堂经理如此巴结,这人,如今已是何等人物?
“嗯。”秦远只是淡淡颔首,对周围各异的目光视若无睹,跟着经理径直走向电梯。
......
顶层的专属包房推开门,喧嚣的余温和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
斌子瘫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满脸疲惫,眼白布满红血丝,但精神极度亢奋。
老张头坐在他对面,慢悠悠地抽着旱烟袋,目光却是在一张名单上一直扫视着。
看见秦远三人进来,斌子一骨碌爬起来,“远哥,你回来了。”
他把一叠钱递了过去:“刚刚又卖出去二十张,三万六,这生意比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