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山。
燕京的秋天,在夜里显得更加的萧瑟。
刘长远性子急,还没吃饭就表示要连夜赶回哈巴罗夫斯克,尽快落实食品厂的事。
秦远对于他的雷厉风行,又是欣赏又是苦笑。
他虽然不是真正的燕京人,但也没有客人来了,饭都没吃一口,就又回去的道理。
正好天也黑了,他们几个也都没吃饭。
于是,他带着刘长远,还有老张头、斌子几人,去了一家铜火锅店。
吃了点燕京地道美食,他亲自将刘长河送到火车站。
看着那趟北上的列车喷吐着白烟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和斌子、刚子、麻杆儿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秦远踩着路灯的影子,老张头跟在一旁。
斌子三人则在身后,开心大笑的聊着这几天的畅快。
“老张叔,你没回来之前,出了点事情。”秦远出声道:“信和服装厂那几个南方人的路子,我们暂时断了。”
老张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问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那肯定是信和那帮人的错。
秦远从怀里拿出了早就数好的钱,递了过去:“这是咱们上次去莫斯柯倒货的钱,一共十三万,按照您的股份,这里是两万六,您收好了。”
老张头接过钱,一双浑浊却有神的眼睛看向了秦远:“孩子,你是个敞亮人,我信得过你。”
“这钱你先帮我收着,这趟咱们再去莫斯柯,你手里没有余钱不行。”
他没有接过袋子,而是问道:“南方这条线我们不能断,按你的性子,应该挑选好了合作者吧?”
秦远点头:“是,我和港岛的一个老板搭上了现,但要真正拿到他那海量订单,我们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更关键的是,我们需要一笔真正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