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不,这太贵了)!达瓦里希(同志),兹娜切尼耶(给个实在价)!”
秦远流畅地说出一串,甚至还带上了讨价还价时该有的不满语气。
旁边几个原本在打盹或闲聊的乘客,早就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远像海绵吸水一样疯狂地“吞噬”着俄语知识。
一个戴着前进帽的中年大叔忍不住咂嘴:“啧啧,这后生仔…脑子是录音机做的吧?学得也太快了!”
“可不是嘛!”另一个嗑瓜子的妇女接话,“这要是我家那小子有这本事,早上清华北大了!”
连靠在铺位上假寐的刚子和大斌子都被惊动了。
刚子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脸懵地看着秦远和陈建华叽里咕噜地对答,茫然地问大斌子:“斌哥,远哥啥时候会说外国话了?还说得这么溜?”
大斌子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他皱着眉,努力回忆:“以前…没见他这样啊?打架是把好手,可没听说他念书也这么…这么邪门啊!”
他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颠覆认知的一幕。
唯有老张头,那双浑浊的老眼在昏暗中闪烁着精光。
他吧嗒着旱烟,烟雾缭绕中,嘴角似乎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跑江湖几十年,见过天生神力的,见过过目不忘的,也见过赌运逆天的。
眼前秦远这近乎妖孽的学习速度,虽然惊人,但在他心中,也不过是“奇人有奇运”的一种表现罢了。
他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反而落下了几分——这小子越邪性,这趟买卖成功的把握似乎就越大!
这宝,看来是押对了!
时间在车轮的哐当声和秦远飞速吸收知识的过程中流逝。
当陈建华翻到书页的最后几章,讲解一些复杂的社会交往用语时,秦远感觉脑海中那种“醍醐灌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