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只鹰隼捧了下来,走到诊床边,将它们小心地放在麦朵的手边。
“麦朵,别怕,试试看。”杨尘的声音温和,带着鼓励。
“也许你现在的声音,是说给它们听的?”
那日松和阿娜日立刻凑到麦朵手边,用小脑袋蹭着她的手心,发出轻柔而关切的鸣叫:“叽?叽叽?”
(麦朵?你怎么了?刚才问你要东西吃也不给。)
就在这一瞬间,仿佛某种无形的开关被拨动。
麦朵的注意力被手边熟悉的触感和声音完全吸引。
她看着那日松和阿娜日充满灵性的小眼睛,听着它们充满关切的鸣叫。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对着两只鹰隼张开了嘴,不再是之前焦急无措的乱叫。
而是一种清晰、流畅、甚至带着委屈腔调的鸟鸣:“叽叽!叽叽叽喳喳喳!”
(那日松!阿娜日!我说不出人话了!只能像你们一样叫!老爸和杨大哥他们都听不懂了,呜呜...)
这清晰连贯、充满情感色彩的鸟语一出,整个医馆瞬间安静了。
乌兰敖登嘴巴张大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夏天来敲击键盘的手指僵在半空。
白月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而更神奇的是,那两只鹰隼仿佛完全听懂了。
那日松立刻跳到麦朵的膝盖上,仰着小脑袋,用喙轻轻啄了啄她的手指,发出安慰的、短促的“叽叽”声。
(麦朵你现在居然能说话了!)
阿娜日也凑得更近,用翅膀轻轻拍打麦朵的手臂,发出温柔的“喳喳”声。
(你爸太傻了,这么多年都听不懂我们讲话的。)
麦朵感受到了伙伴的安慰,情绪明显稳定了一些。
她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两只鹰隼的羽毛,口中继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