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把我留在这里吧,我已经习惯了,我独居了几十年,大家离开了几十年,有时候啊,我晚上就坐在这里想啊想,一整夜没睡。”
...
老费力问道,“老奶奶,你就不怕吗?”
“你问我怕不怕?我怕啥哟。死亡这老东西最公道,管你是书记还是守仓库的,最后都得躺进它那件黑呢子大衣。
地球带走每一个人——好人、坏人、罪人,除此之外,世界上就没有公平的事了。
我这辈子对人都很诚实,工作也很努力,可是老天爷对我一点也不公平。上帝在上面分东西,轮到我的时候什么也不剩。
年轻人会死,老人一定要死....一开始我等大家回来。
我以为他们会回来,没人说自己打算永远离开,但是我现在只等待死亡,死亡不难,只是很可怕。”
...
我擦,这游戏这么搞是吧。
一种难以表述的感觉遍布老费力和永雏的全身。
就是很难受。
以往玩的游戏,说时候,很少有这么沉重的。
自从玩了这个《切尔诺贝利》感觉整个世界都沉重了不少。
外面的天虽然是晴空万里,但老费力只感受到了痛苦和难受。
“角色怎么做这么好?”
“直播间有没有主意,把她劝出去啊...”
【主播别硬劝了,先坐下来陪她喝杯茶!】
【对!老年人最吃‘倾听’这套,硬灌道理只会招反感。】
【把麦拉近,我们要听老奶奶讲过去的故事。】
...
目前看起来,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也不指望一次就能过。
还是先听着吧。
老费力悄悄把直播间的麦调到高灵敏,轻声说:“兄弟们,咱们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