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猛笑着骂道:“滚你的,我们破案子都靠运气,那派出所治安室就该关门了。白部长,我觉得建川说得很有道理,那我和建川他们先回所里向所长报告,运输公司和尖山那边所里来负责,这边治安室你就要盯紧了,随时电话联系,……”
白礼生也是满口答应。
尤其是张建川提到的两个补锅匠和磨刀匠,他觉得很有道理,对张建川能打听到问到这一点更为满意。
回到派出所,范猛便直接向马连贵就这一案的情况对马连贵进行了汇报。
没想到马连贵却比想象中的更重视,让范猛都有些惊讶。
“庄红梅的妹妹庄红杏也在尖山乡治安室报案了,说她姐姐被人卖了,而且还在乡政府和赵昌元大闹了一场,说赵昌元草菅人命,麻木不仁,是草包,把赵昌元弄得下不了台,……”
赵昌元是尖山乡的武装部长兼公安员,年龄已经五十好几了,本身性格就有点儿软,加之年龄偏大,所以工作也是得过且过。
马连贵对尖山乡这边的工作也不太满意,但治安室是乡政府的下设机构,他也不好过多干预,只能在工作上经常敲打。
但赵昌元早就无欲无求,只想混日子,所以面对马连贵的批评敲打也是泰然处之,欣然笑纳,但一切照旧。
范猛笑了起来:“老赵这下子惹到豁辣子了?庄红杏?这个名字可有点儿意思。”
“嗯,这女子据说凶悍得很,离了两次婚,其实也不算,就是被人退了两次婚,有一次都在准备酒席马上扯证了,这女子在乡里名气不小,我也是听赵昌元在电话里‘哭诉’的。”
马连贵对赵昌元的“被辱”有点儿幸灾乐祸。
“一天到黑就晓得喝茶看报纸,球事不做,这下子好了,……,尖山乡几个事情我都喊他去过问一下,都是嘴巴上答应得哦啊哦的,结果就是不闻不问,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