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但他头发很长,不像你们说的那样,……”
“……,家是芦江云溪县的,叫胡正波,他在这边就干了三天,觉得太累了,饮食也不习惯,就回汉川了,后来也没有联系,……”
“那你这个亲戚有没有坐过牢,你知道么?”张建川紧接着问道。
“这不太清楚,以前没有往来,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在晋江打工,可能是问我妈问到的吧,……”
电话那一头的杨健也不清楚。
……
胡正波,云溪县雷洞镇人,具体是雷洞镇哪个村,杨健也只看了他那个远亲身份证上地址一眼,记不清楚了。
甚至连他的隔房表姨叫什么名字他也不清楚,还得要打电话回去问他母亲才知道。
单靠这样一个名字,要去查这个人,哪怕明确到了乡镇,一样不容易,必须要等到杨健问到他母亲娘家那边亲戚。
因为他母亲也不知道这个堂姐嫁的具体地址,只知道是云溪县那边。
这年头,要查一个人就这么难。
但不管怎么说,这终于迎来了一抹曙光。
张建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马连贵正在和朱元平说着话,张建川连忙道:“所长,平哥,有点儿线索了。”
“哦?”朱元平眉毛一掀,这才多久,你就问出线索了,自己没问出来,你就行了?
马连贵也一脸惊讶,但却很感兴趣地道:“建川,慢慢说。”
张建川把自己刚才和福建那边联系的情况介绍了,这才又道:“当时平哥提醒说这个身份证号码能背出来的细节很关键,一般人不可能背得出来,肯定是有心为之,……”
“我就在电话上问杨健这一两年里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证让人接触过的情况,让他好生回忆一下,开始他说没有,后来终于回忆起来了,就说只有这一次,而且时间不长,……”